風(fēng)雨牧鴿人[十]上篇
發(fā)表時間:2009-09-14 9: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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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fēng)雨牧鴿人
牧鴿人滄桑之風(fēng)雨人生
(十)上篇 曾仕隱擺渡雙溪河,赴潭州湘水夜行船
話說曾仕隱隨著“狗子”來到雙溪鎮(zhèn)已是夕陽西下傍晚時分。他隨著花斑馬穿過小巷上了溪堤,沿著堤徑繞到了“莫老大”的庭院前坪下馬。“狗子”在庭外冒叫數(shù)聲見無人應(yīng)答,就徑直往里闖,并連聲大喊道:“大伯,來客人了!南夷道來人了!”“你這狗崽子,總改不了一驚一乍的?腿嗽谀睦!”隨聲來到門外的是一中年苗家裝著婦女和一身著苗家短衣裙的年輕姑娘,狗子忙上前指著苦娃子說:“伯娘,就是他,從南夷道來的苦娃子,找我大伯的。”伯娘對一身苗家打扮的后生說:“是你要找我家掌柜么?”苦娃子答道:“不是,是我山神叔要我來雙溪鎮(zhèn)找莫大叔的。”那姑娘聽了撲嗤一笑說:“你這人講話么子這樣繞彎彎哦!我的腦殼跟著都繞不過來了呀!娘,你看這紅馬好眼熟哦,莫不是山神大伯家的棗騮子?”伯娘忙說:“娃娃,快進屋,快進屋,進屋再說。”仕隱忙走到馬前將行囊竹簍解下,四人魚貫走進堂屋。
“你倆先在此休息一下,你莫大叔忙完事就出來,莫妮,先給你倆個小兄弟倒兩碗涼茶來,讓他倆解解渴。我要去煮晚飯了”說完就進屋去了。這“狗子”可是個不安份的主,他聽到竹簍子里有響動,就走了過去,正彎著腰要掀簍子蓋,“別亂動”冷不零叮的一聲喝、狗子被嚇了一跳,這一嚇他的無名火就上來了,回頭看時、仕隱已走近他背后。狗子張著滿口黃牙的嘴對苦娃子說:“你這南蠻子!么子這小氣。么子寶貨。狗子我都不能看一看么?我硬是要看一看。”狗子說話語氣驕橫,邊說就掀蓋子。曾仕隱碰到這號主莫可奈何,強忍著心中忿氣說:“小狗子兄弟,竹簍中沒有什么寶貨,只是幾只鴿子,是我叔留下的。”“誰是你兄弟。我小么!我是小貓、是小狗!我編要看上一看。”狗子邪乎著呢,他就是要橫著扯。“好、好、好,給你看,給你看。待我把籠蓋繩索松開,你看就是了。”仕隱還是強忍著。“是我斷了手么。要你來解繩子。哼!”狗子憤憤地又要去掀蓋子。他倆正處在不可收拾,莫妮端著茶從后屋出來,一見這狗子又在惹事,一付霸道樣子,心里很生氣,她一聲呵叱:“你對客人么子這樣無理,還不站到一邊去,是不是又過的太舒服了,皮子作癢啦。”狗子悻悻的站在一邊去了。這小蠻子倒是怕他姐姐咧。
莫妮對“狗子”的呵叱倒使仕隱過意不去,忙說:“不要緊,沒關(guān)係,我這就打開給他看。”邊說邊將裝鴿子的竹籠蓋繩子解開,掀開竹簍蓋子說:“都過來看看吧!”狗子站著沒動,莫妮可走到近前,看著那六只花鴿子說:“好漂亮的花鴿子喲,我從沒見過這樣好看的花鴿子咧。狗子你不是活賴著要看嗎?腳又犯病啦,姐幫你治治!”狗子一聽不好,姐在找茬,忙齜著黃牙說:“姐,我好著咧!這不過來了。”說著已到竹籠前,殊不知他伸手進去就抓,這下可把仕隱急壞了,心想這小子怎么這樣莽撞,多虧莫妮拽住他的手,仕隱忙將竹簍蓋上。這時一老者和一壯年男子從后屋走了出來在大門口停住,老者說:“我就不留你了,趕緊把事干完,初十定要趕回來,將這些貨送到老三那里去。”說完壯年漢子就離去了。老者回到堂屋中坐下,莫妮忙上前說:“阿爸,這位小哥就是從南夷來找您的,叫苦娃子。”苦娃子連忙上前參見,遞上山神叔帶交的書信。莫老大舉目一看,見這娃子長得清秀壯碩,眉宇間透出幾分英氣,一身苗家打扮,心里已有幾分喜歡,那廂“狗子”又在嘀咕:“還小哥咧!小哥是妳叫的么?好不知羞。”“你這瘋狗子,欠棍棒么?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莫妮邊說邊朝狗子奔去。狗子卻閃躲在苦娃子身后朝他堂姐做鬼臉。這時莫老大一聲咳嗽這倆姐弟方才罷戰(zhàn)。
莫老大叫仨人都坐下。然后對苦娃子說:“娃娃,一路風(fēng)塵想必也辛苦了,既然到了你莫大叔這里,就好生歇息兩天,山神老倌在信中說“你騎來的棗騮子馬留下,要我設(shè)法從水路或陸路送你回潭州。這個你放心好了,正好我有一批山貨運往潭州,初十一動身到衡州府搭輪船從水路去潭州。明日鎮(zhèn)上逢大集,狗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明天和你姐陪苦娃子到集市逛逛。等會吃過晚飯,娃娃你還得給我們講講這山道上的事”苦娃子上前謝過。晚飯過后,莫老大一家都團坐在堂屋之中,莫妮掌上燈,端出一箥箕橘子放在桌上,聽苦娃子說事。
苦娃子一口氣從出彝寨錯投南夷道說到病倒在“古道馬棧”,土地爺施救、馬棧認親后。繼而說到在啓程上潭州府尋親動身那天,土地爺”和孃孃、丑妞等人送行,土地爺囑咐我說:“他日若有機緣,要我記得來南夷道上去看看他。” 道別后我與山神叔縱馬奔入深山,只見那群峰高聳,峭壁如削。那峭壁邊緣幽谷之上,一條衰草亂石山道,走了約兩個時辰,來到一個險惡去處 “斷魂山”。那“斷魂峪”像一條潛龍順著山勢橫臥山底,其深不可測。天生一石橋斜橫兩山山腰,橋盈數(shù)丈寬約五尺,受百年風(fēng)雨摧殘,已是斑剝得失去昔年的光潤。山神叔要我騎著馬,他在前面牽著,唱起了昔年馬幫的趕馬歌過了“斷魂峪”。狗子聽罷,他不屑的說:“什么好漢,過橋還要人牽馬,哼!”“別打岔,娃娃繼續(xù)往下說。想不到老山神豪氣不減當(dāng)年。娃娃,快往下說,往下說”莫大叔笑嘻嘻催道。仕隱稍一停頓,繼續(xù)說出一番話來……
欲知后事,且看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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