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狗血蒼茫時
發(fā)表時間:2014-03-19 21:4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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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邊的迎春花都開了,廠里草坪邊上的那幾棵還沒動靜。極目遠(yuǎn)眺,遠(yuǎn)處的村莊樹木,總會有幾樹綠意,夾雜在灰褐色的枝椏中間。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可見自身條件和基礎(chǔ)還有所處的環(huán)境是多么重要,一草一木尚且如此,就更別說飛禽走獸,還有萬物之靈長了。
我的記性退化的厲害,給鴿子做記錄,環(huán)號根本記不住,又總不能老是抓住看,就給鴿子起名字。這個法子很好用,誰和誰是一對,誰是誰的孩子,站在院子里,一把糧食撒出去,就一目了然了。那只04年的灰雌名字最高雅,叫曖昧。另一只經(jīng)常惹是生非的白條名字最俗氣,叫不要臉。曖昧和不要臉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曖昧和發(fā)言人是一對。不要臉的兒子叫聯(lián)通,聯(lián)通的媳婦叫風(fēng)花雪月,孵出的一窩小鴿,一只叫坑爹,一只叫拿錢來。QQ上的好友長長的一串,能聊幾句的屈指可數(shù)。越來越感到孤獨,盡管話題編織的起伏跌宕,激情四射。
養(yǎng)鴿子分為九品,第一:大師。第二:高手。第三:大家。第四:名人。第五:鴿者。第六:鴿迷。第七:鴿癡。第八:鴿販。第九:鴿徒。(摘自養(yǎng)鴿物語第三卷)雖然不是很恰如其分,我覺得還是沾點邊。
連著兩天沒有信號,電視直播的女排比賽也沒看成。線路檢修,停電兩天,廠里白班不用上了。我孤獨的在西車間裝夜班的紗,沒有了機(jī)器轟鳴,四下里靜悄悄的還有點不習(xí)慣了。機(jī)械的操作者,想起頭幾年,自己最熱鴿子的時候,天天趕集尋寶。風(fēng)里來雨里去,鴿市好像有超凡的磁力吸引著我。如今一年多沒有踏足,自己都感到驚訝,鴿市里不討厭我的人,和討厭我的人都打聽我的消息,有的說我去南方打工了,有的說我鴿子玩不出來,沒臉去了。最無奈的一個版本是說我栓住了,走路不行了光畫圈。
下班回到家,首長笑盈盈的對我說:知道你餓,飯都做好有一會了。我摘帽子,脫棉襖,換鞋。扭頭看桌子上,一盤切的很細(xì)的咸菜,上邊的辣椒油還在冒熱氣,鍋里的飯是昨天晚上剩下的,又加水熬了一次,顯的稀湯寡水的,饃饃還好是新蒸的。我一直認(rèn)為,吃的太油膩太好,對人身體不好,胃腸負(fù)擔(dān)大。只要餓不死,營養(yǎng)能夠維持日常工作和生活就行。我的體型還能維持的和十五年前一樣,一兩多余的贅肉都沒有,就得益于我的這個觀點。雖然有時候,精力不是很充沛,但是眼前的金星也沒添幾個。首長對我說:買了一件皮上衣,帶毛領(lǐng),過季了處理才100塊錢。穿上叫我看,并問我怎么樣。我想說,真好看,那是昧著良心說瞎話。我說不好看,那純粹是找不痛快。還是老套路,只說:這皮衣還行,做工不錯,價格也合適,一百塊在專賣店里,襪子也買不了一打。避而不談首長穿起來的效果,女人是男人的臉,很多事說來說去,最后原因都在我這里。生活是一門藝術(shù),養(yǎng)鴿子是一項技術(shù),吹牛是一門學(xué)術(shù),撒豆成兵,拘神遣將那叫法術(shù)。
俱樂部一點訓(xùn)放比賽的動靜都沒有,檔次高一點的不帶我們玩,檔次一般的,我不愿意去。看來這個春季要黃,僅有的一點樂趣也被剝奪了。身邊的鴿友,送公棚的在踴躍的出鴿子,玩特比的在前赴后繼的訓(xùn)放,有資本的去市里跟著比賽,就剩一個尷尬的我,演繹快樂的日子,給你們加油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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