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每天去打零工都要經(jīng)過馬頰河,河上一座已經(jīng)破爛不堪的橋,橋下是冰封的河床。每年大部分的時間,河里都是沒水的,去年我記得裸露的河床上,不知哪位辛勤的開出一片地來,種了些玉米,看樣子有一畝多吧?這人真牛,竟敢欺負一條河。
記得上次翟東來,開車經(jīng)過馬頰河。我很及時的賣弄說:“這就是馬頰河,并且有一部小說,叫馬頰河的兒女。”翟東反問我,你們離黃河遠嗎?這時曹利也問了我一句:“你知道馬頰河的源頭嗎?”我被問住了,我不知道馬頰河的源頭在那里,就是黃河是什么模樣我也沒見過。因為我?guī)状谓?jīng)過黃河的某一段落,都是在火車上。就那么一閃而過了。
很多事情,我是不知道的。別說什么天文地理、奇門遁甲,就連稱我都不認識。有一次我買豆腐,那人叫我看稱,我問他是多少,他說,快二斤了。我笑著說,你騙我,盡管我不認識稱,可我能估量出二斤豆腐的大小,也怪賣豆腐的太貪心了,不該宰我七八兩。我揭穿了他得意洋洋,并且喊我媳婦出來,我媳婦付了錢拿了豆腐,對那賣豆腐的說:“你千萬保密,別告訴別人!蹦莻賣豆腐的看看我,又看看我媳婦,像是在說,長的這么俊俏的小媳婦,怎么找了個傻子,連稱都不認識。
我有時其實腦子也好使,不是經(jīng)常的丟轉(zhuǎn)。盡管我不知道自己鴿子,精確的數(shù)目,可是少那一只我都知道,因為我認識他們。不是我不想查,是沒法查。每天都有出生的,而每天都有損失的可能。世界看似和諧,其實危機無處不在。
過年后,出了幾窩小鴿了。還有幾只不知好歹的就是不結(jié)婚,成天想這私奔。我預(yù)計至少秋天留20只小鴿,要是決賽是20只,那是最好了,勝算的幾率大點。第一梯隊和第二梯隊都要在秋天上天,那是我背水一戰(zhàn)的時刻了。不成功則成仁!
春賽我手頭沒幾只像樣的,兩只花花公子,幾只晚生鴿,和幾只殘留的散兵游勇。只怕翟東送我的鴿鐘,用不上了。當(dāng)然我還是要朝著好的方面努力的,為了使自己的鴿子有故事發(fā)生,為了不辜負各位兄弟哥哥的厚愛,我開始私訓(xùn)了,每天干活我就把鴿子帶上,就在馬頰河岸上放開,不用鴿子去查詢馬頰河的源頭,只希望他們能盡快的回家。
等到放到千里之外的時候,希望我的鴿子會沿著馬頰河飛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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