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逃走了一個花白母鴿,讓我覺得很對不起朋友。前些天下午又給逃走了一個母鴿,同樣為朋友所贈,害我擔心了一夜一天,還好隔天下午就回來了。
先前逃走的母鴿的原主在家,鴿子回去他那我還可以再去捉回來,可惜最后鴿子還是沒回去他那里。而這次出逃的鴿子的主人煌哥卻人遠在北京,家中也已經(jīng)沒有鴿子;透绲镍澤嵛乙膊恢烙袥]有拆掉,鴿舍進出口是撞門,鴿子進去了就沒能再出來。加上以前曾在網(wǎng)上聽鴿友講過:“由于搬家原因,他的鴿子也跟他從老家搬到新家,但后來鴿子從新家逃籠了,而他老家的鴿舍也沒拆掉,他在鴿子逃籠后有回老家查看,但卻沒看見鴿子。后來一次去老家拿東西,到鴿舍一看,卻發(fā)現(xiàn)鴿子有回來老家,進去后出不來,最后鴿子被活活餓死”。想起這位鴿友的經(jīng)歷,我心里更加害怕。
心里一直在默默地祈禱:你快回來。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天也黑了,內心更害怕了。鴿子還是沒回來,莫非真的回老家后,進了鴿舍沒能再出來?天黑后拿著手電筒上了三樓,照了鴿舍頂上,附近的樓房,還是沒有它的影子,心情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著急。夜里在床上輾轉反側,未能睡得安穩(wěn)。心想著:怎么辦?煌哥的家我去了2次,去煌哥他家的路我還記得,但煌哥的父母又不認識我,明天如果再沒回來,就只能叫煌哥先通知他父母,然后晚上我不用上班再去他家找找看,而且晚上也比較容易捉住。
早上5點多就起來,立刻就去鴿舍查看,還是沒有。下樓吃完早餐就去上班,中午在工廠吃飯,吃完打了個電話給弟弟,還是沒有回來。時間過得好象很慢,老是沒到下班的時間。
3點多的時候手機響了,我看了來電顯示是弟弟打來的,一定是鴿子有消息了。接聽了,果然,他說:大哥,那白條鴿子回來了,剛才才回來的,現(xiàn)在我放出鴿舍里的鴿子,它們飛到一起了。我說:好,你看看能不能把它捉住,我再過1個多鐘就下班了,如過你捉不到就不要嚇到它,等我回去再做打算。
終于等5點,可以下班了,回家的心情寬松了很多;氐郊野l(fā)現(xiàn)鴿子已經(jīng)被弟弟他捉到了,他說:他用飼料引其他鴿子進舍,這鴿子看來是餓壞了,也不害怕,直接就跟其他鴿子沖進鴿舍,很輕易就被捉到了。
我從籠里把它捉出來,還好,鴿子完好無損,進鴿舍后也吃得飽飽的。通過這次逃籠,回來后我再關住幾天,相信開家應該就沒事了。
這出逃的母鴿子,其實跟上次逃籠的花白母鴿也有點淵源,是它的養(yǎng)子。今晚才聽方兄弟說的,說是煌兄拿蛋去他那里代孵,到幼鴿時捉回,代孵鴿就是上次逃籠的花白母。
父親是楊阿騰的血。母親是七關臺配南通的丁小清。父母無白條,但卻連出2窩白條幼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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