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雪到冬至這一個月,晝長夜短被演繹得淋漓盡致。且不說早晨縮水了多少,下午四點半多一點,太陽稍微一偏西,傍晚的詩情畫意嘩啦就落下來了。本來想出去走走,可是剛出大門,小北風(fēng)吹得我一哆嗦。因為車間里溫度太高,我就穿短袖長褲,回到家上身套一件薄毛衣,外面穿一件常服棉襖,而下身就是套一件秋褲。不敢穿厚一點,就怕穿上脫不下來了,再說,車間里沒有換衣服的地方,過來過去都是佳麗,我要是褪換秋褲,春光偶泄是難免的,雖然我心底無礙,就怕看客多想。要是不換又怕冷熱差距太大而誘發(fā)感冒。感冒難受是一回事,花錢吃藥和耽誤掙錢是大事。首長說我是家里的柱子,所以我不能有病,我不能倒下,我必須永遠(yuǎn)健康,永遠(yuǎn)年輕!
閑著也是閑著,不到五點我就點火做飯。首長之所以沒有因為我丑陋卑微而棄我而去,就是因為我喜歡做飯,我沒有抓住她的心,但是我牢牢抓住了她的胃。鍋里添四勺水,兩塊地瓜。用棒子萼引火,燒棒子芯。灶火是通炕的,所以做飯也是燒炕。房后柴禾有的是,再用電磁爐或者煤氣灶簡直就是傻。不一會屋里就蒸汽彌漫,溫暖和香甜的氛圍通過你的感官,滲透進(jìn)你的心里,直至末梢神經(jīng)。首長下班后,好像比班上還忙,洗完換洗的衣服,就開始翻持箱子,一會又想起拖地來了,叫兒子不要進(jìn)來,生怕拖得發(fā)亮的地面有印記。于是兒子,就用一只腳蹦著進(jìn)屋了。我說:“你真笨,把腳扛起來不就行了”。
一般來說,我都是中午前后回到家,才把鴿子放出來,早晨臨走的時候,摸黑換好食水。于是我的鴿子養(yǎng)成了這樣的習(xí)慣,我還沒關(guān)門出來,就有鴿子摸黑飛下來,到食槽邊開始啄食。所以我對鴿子可以黑暗中辨識有了深刻的理解,也對鴿子可以夜間飛翔乃至歸巢而深信不疑。
這幾天不知怎么回事,總想鴿子怎么養(yǎng)下去的問題。也許是剛推了個平頭,其間刺眼的白發(fā)刺激了我,還是眾多鴿友摘金奪銀的場面震撼了我。其實我習(xí)慣了冷落和寂寞,討厭所謂的繁華和熱鬧。應(yīng)該是感覺到當(dāng)菜鳥時間太長了,在不撲棱著飛,就成老鳥了, 老鳥的下場是悲慘冷酷的。
有了想法就要實施,就像草芽在土里向上鉆。手里的儲備金也相當(dāng)可觀了,在明目張膽的和首長溝通一下,感覺就我現(xiàn)在的身價足可以和她坐下來磋商。記得她把我從田園生活中隱居的我,拎出來扔進(jìn)追逐金錢行列的時候,最打動我的那幾句話就是:人沒錢怎么都不行,你看這么些年,你也買不起好鴿子吧?你看人家有錢的幾個月就超過你看不起你了吧,從集上十塊八塊你別指望能買到好的”。 婦人之見尚且如此到位,寡人情何以堪。
要么在沉默中死去,要么在沉默中爆發(fā)。我不期望怎么爆發(fā),折騰折騰也算對得起曾經(jīng)養(yǎng)過鴿子的這段大好時光吧。沒有三把神砂不敢倒反西岐,沒有遼寧艦我們不敢主張海洋權(quán)益,沒有李雙江這個親爹,李天一的強(qiáng)奸案沒有這么大的魅力,沒有了孫楊男子泳池沒有意義,沒有了詹森老人,可是他的鴿子卻可以使他名傳千古。我們總說日本狂妄之極,卻不研究人家之所以狂妄的資本,復(fù)興之路上貪官太多,而千里馬很少,要是財產(chǎn)公示可以實施,恐怕局面很難收拾了。就像我的鴿子,要是用成績來衡量,統(tǒng)統(tǒng)都要槍斃,為了為了維持目前這個局面,遲歸的,飛不動的,長期倒毛的,三里二里就找不到家的,也都得以 委以重任。別說國民素質(zhì)低,不看紅綠燈,不懂的遵守公共場合的規(guī)則,高官沒有遵守憲法,遵守黨章,怎么教育我們這些草根。你吃著山珍海味叫我們節(jié)約每一粒糧食,你家里藏著上億的存款叫我們清廉。你玩女人玩到不能勃起,叫我們潔身自愛。你呼啦啦放火卻不叫我們點燈,哎,我要是有黃金配對,哪里還有功夫發(fā)牢騷,還不是心里不平衡,最近臉上起了好幾個豆豆,不是返老還童應(yīng)該是內(nèi)分泌失調(diào)。在申請個QQ號吧,一個聊婚姻家庭愛情,一個聊玩不轉(zhuǎn)的鴿子,一個專門扯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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